不是因為我不喜歡寫作了,而是,我根本沒有很好很好的常力去維持巨大的寫作量。
我曾經是一個星期,每天寫五千多字的那種人,我相信到了今天,我只要毫無顧慮的話,我也能慢慢地拿起這種感覺。
但是人生沒有可能完全沒有顧慮。
我到底在煩什麼呢?
學生可以煩的還有什麼呢?不就只有學業嗎?表面上演藝學院是就像一所兵工廠一樣,為了把凡人武裝成為一個個可以荷槍實彈上戰場的戰士,實際上,演藝始終是一所「學院」。學院計較的不是把事情完成,而更多的是事情完成的過程中我們的表現如何。
這種思想的偏差正正是煩惱了我的一點。
也許不止是我,也有一些人會說:「總之做得好了就OK啦!還用向老師獻媚裝聽話嗎?」
本來熱愛舞台的人就應該有這種想法,難道會有一個編舞會說:「既然你不喜歡我的編舞手法,我就乖乖地改一下吧!」不可能!就算可能,這種沒有骨風的編舞也不可能是一個好編舞。
但是!我讀的是「舞台管理」。所謂管理,就是要在原則和妥協之間取捨。就是這種取捨才讓我很討厭。
是不是到了這個地步,人總是要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
如果是這樣,所謂演藝學院,和普通大學的分別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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