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票子代表的是(2)


第一話
醒來,燈光不是熟悉的微黃,而是恐怖的泛白。
這一刻,我知道我所處的一定不是我的房子,但我一時間仍未有頭緒,
不對,我連坐起來的氣力都未有。
花了許多氣力,我終於站了起來,才發現我在一個小小房間中。
而這個房間,我完全沒有印象,只知道這裡佈置得不像人住一樣,
有誰能想像人可以困在一個斗室之中呢?
我不懂量面積,但這房間比我家的廁所還小。
對了,我該求救才是吧?
我想大叫,但我發現我開不了聲。
我想起一部叫《恐懼鬥室》的電影,這種設計,不是好像嗎?
「Hello,Mr. Tian,I want to play a game...」大概要有這種廣播是吧?
我在我開始時坐著的椅子底下找到了一個錄音機,
「你好,阿圍。我想到和你玩一個遊戲,你很擅於說話,
但你沒有想過沒有語言你可以借著什麼去了解人生。
現在,你身處在一座荒廢的大廈之中,大廈有不同的資源,
你可以試試用之維生。我們會下達不同命令,
完成了就可以活命,完成不了就會死。
上天是公平的,我們把每一個人引以自傲的強項都抽去了。
生還是死,自行決定。」
其實這是《恐懼鬥室》的那套,但我完全沒有視之為笑話。
因為,我說不出話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指令一,請大家到地下大堂。」
聲音,由我忘了按停的錄音機發出。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票子代表的是...


以下是一篇在高登討論區發表的小說
我不會作任何打包,若以後要看,就在這裡看吧


前言 
我一直相信,做好事的原因是因為大家想有好報, 
但是做壞事,我們可以毫無理由。 
甚至有人說,毫無動機的罪才是真正的邪惡。 
事實是不是這樣,我說不出來。 
但以下,是一個我聽說過比較有趣的故事, 
有關邪念的體驗。

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

給「我」的話﹣生日快到的一段文字


如果有人問我今天和十年前的今天,我有什麼分別;
我會說,十年前,我覺得我好不容易才會挨到生日;
到了今天,我會說我好不容易才在今天完成今天的事情。

也許,我老了。

這一句說話放在一個二十三歲的人口中說出來,很奇怪也很裝老成;
但是當每一個試試每天都花五分鐘去回顧當天發生過的事,
你就發現自己好不容易跌入時間的陷阱,
然後說這一句:「我老了。」

身體,也許我不比以前差;
精神,我仍可以爆肝不睡;
渴求,我比以前更多事想做。

也許,就是因為比以前有更多事想做,
很想找一個好好的女孩結婚、
很想有屬於自己的夢想公司、
很想把自己在世界留下一筆、
很想在努力工作的同時,有一個月完全不理會工作...

是的,我快要二十三歲了...

給十年前的自己說一句:「我比我想像中變得了不起啦!」
給十年後的自己說一句:「不要和別人比較,但不要失卻變得更強的機會啊!」

2012年3月13日 星期二

真理的門


有看過鋼之鍊金術師的朋友都應該記得故事不停出現的是真理之門,但我們只能從書中看到不同的觸手把人抓進去。假如,這是真理,其實我們不就是一個學生,被強行加諸不同的「學習強迫症」嗎?

事實上,真理不是這樣的。

我們可以自己打開門,然後走進去。

真理是一道大門,我們大多數人不會進入它,只會在外面看看,然後過門不入。

同時,有些人想看一看門後的光景,於是把門推開走了進去。然而放在眼內的,是一道道小一點的門,成千上萬的聳立目前。但這沒完,很多人立時無從入手,走點大門之外,關上門。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打開了其中一扇,窺探一下,見到裡面又是更小的門。於是他開始鑽進去,一步一步把不同的門打開,最後,他走到了一扇只能塞得下他的手的小窗子前,從裡面拿出了一枚鑽石。

這種人叫專家。


又有些人開了一扇門,大致看了看;便往下一扇門走去,結果這些門都被他打開了,然後,他才由起始的門開始,又打開裡面的小門,一道一道的,每一個房子都沾了一下。

這種人叫思想家。


另一些人,他們把門的形態記住,然後在真理的大門之後,再建一道小門,然後自己走進去,讓路過的人看看自己的世界。

這種人,叫藝術家。


更可怕的是,有些人會成為觸手,把人硬拉進去。

這種人叫老師。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有關成長,我有這種看法...

其實有關成長,我覺得蠻像我約了一群朋友一起慢跑;
在一些時候,總有一兩個朋友跑得太快,追不上來;
又有時,我實在等不到愈跑愈慢的朋友;
偶爾追上了一個女孩,我和她的腳步同調;
又有時,她跑得不夠快,因為是她,我願意等;

也許有時,成長,不能一句總結,
但卻是充滿愜意的快樂旅程。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由女權,到平等

上之問過有關什麼才是平等的極致,在這之後,我花了好些時間去思考,但從來沒有找過有關的資料。當我有了一個很概括而不確實的概念後,我才去找一些有關的資料。

先說說,為什麼是「平等」?明明我看的「Miss Julie」、「The Doll's House」都是一個蘊含女權主義的劇本,但我偏偏認為這不是一個終點。

正如不少學者所講,大部分的「主義」都是為了解釋一些新發現的社會/自然/思想的潮流或現象。所以,女權主義某程度上只是一種對十八世紀後女權主義者對女性各方地位爭取的一個小總結。

然而,他們爭取的地位提昇在我眼中有一個很大的盲點。正如在一次課堂上,有同學提出過的一個題問:

「當女權主義者不停提倡女權提升,但究竟到哪一個位置才會停止?」

到今天,我們仍看不到一個答案。

順著這個脈絡下去,男女的最終極平等會是什麼?

我個人認為是沒有人再問「男女人如何才是平等」。簡單一點說就是「沒有男女之別」。

這裡,開始沾上「平等主義」的邊邊了。以下是「平等主義」一個片面的定義:

平等主義是基於所有生命要求在社會上的平等政治主張,以及所有生命應平等地得到社會的保障。社會的保障包括法律權利、政治權利、公民權利,以至動物權利等等。平等主義核心的思想是平等,諸如必須不分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之類,所以政府的政策是不應因生命的物種、種族、階級、性別、信仰等不同而偏袒傾向任何一方。

當中提及到的是「不分」一切,這才算得上是平等。

我這人對平等沒有特別的嚮往,但是我想要是有人跟我說「這是一個追求平等的社會,因此男孩/女孩該....」,我會冷冷的恥笑一下,畢竟,當一天人類沒有辦法跳出類別及群體的思考框架,我們仍只是在追求不知所謂的假平等。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如果人生可以從來一次,你想你的人生在哪一刻重來?」

「如果人生可以從來一次,你想你的人生在哪一刻重來?」

雖然我知道這一件事沒可能,但是,我想假如真的可以,我最好可以從頭活一次。而這個從頭活一次,我想我也只是一樣的自己,活的一樣很糟糕很色。

小時候,我一樣是不愛讀書只愛玩耍;
到了升中,我一樣是不理我的學業,每天和同學打波;
到了之後,我一樣會很喜歡表演藝術,甚至把人生押在上面。
我一樣會以為自己很喜歡一個女孩,然後追很久;
我一樣會以為自己可以為這女孩犧牲很多東西,但其實只是一坨大便;
我一樣會找到一個很喜歡的女孩,然後拍很多年拖。
我一樣會問自己同一個問題﹣
「如果人生可以從來一次,你想你的人生在哪一刻重來?」

無論從活多少次,我仍是這麼過活。


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

哦,其實唔難。



「哦,其實唔難」這一句說話代表了什麼,
代表了你是一個高登仔,會考三十分,昂藏八尺,孔武有力,腳法超群,又可以徒手游出公海。其實,高登仔有什麼會被難到?

就好比早幾天,有一個朋友和我去飲野,他說:「我喜歡上一個女孩,但我真的不知道怎樣追她。」

「哦,其實唔難。」我沒有抽煙,但此話一出,一股有如君臨天下的浪子氣勢衝口而出。

「我知道你高登仔無所不能,如果可以,你教教我怎樣追女仔好嗎?」

「沒問題,我不如示範一次點追女仔啦!」我作為他的大家長,當然義不容辭啦!

他求學心切,轉眼間就把女孩的所有資料一一道出。

十九歲,名女校學生妹,一個字,靚。
讀書成績不過不失,叫做香港大學入硬,不過比不上咱們高登仔個個拔尖。
家庭完滿,性格和善,不乏裙下之臣,但因為專注學業所以一直單身。

基本上,和我這個毒撚朋友比,蛤蟆天鵝之別也太膚淺。

當然,對我來說:「哦,其實唔難。」


就因為這一個信念,我一直仍在FF我和這女孩正在一起。

那些年,我們一起FF的女孩。


其實我想寫咩?

沒有,只是見之前的東西太認真,所以想寫寫一些沒有內容的東西,好好侮辱一下文字而已。



哦,溝女?其實唔難丫。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民主(2)﹣權力者的武器

媒體早已不再是一件工具, 而是一件武器。

在香港,要成為社會領袖的最快方法,就是掀開「X果日報」;
找一件看似很嚴重,其實是私人都不能再私人的事出來;
之後等到這事在社會翻起風波時,在Facebook上開設一個「十萬人反XX行動組」。

不要等到十萬人加入,有一千幾百人左右開始再翻報章找下一個議題;
最後把所有事情歸納在「民主」之上。

一個月內,你的說話就漸漸成為社會的最前端。

這是因為,事實上,你真的在抄襲社會的主流意見。


這是媒體的甜美之處,就是你走一條大眾的路,你便是自家人,是好安答。

但單純民主,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知道自己在追求的是不是民主呢?

我們之間有很多人會以為,只有「普選」才是民主的出路。然而,這一條出路很可笑的算不了什麼,我們只是想把自己帶回封建時代,然後想用選舉的方式選出一個君王出來。香港人的奴性從來沒有撇開過。

其實,換過角度一看,究竟我們真的有必要這樣選嗎?

曾經我們嚮往過的絢麗回憶,大家沒法遺忘的前朝光輝;那個時候可是我們親自挑選港督嗎?

還不是老樣子的英國佬差什麼人來,我們就聽什麼人話了嗎?


就是因為今天我們有了「高度自治」,我們才會看到自由的甜美;該說,我們看到了自治可以有的「高度」,我們才會要更高。所以,要麼我們完全自由,或是我們完全沒有自由。


感謝各位傳媒,你們把名為自由的盒子打開了,但是從來沒責任心地任由政治家玩弄治由把戲。


媒體,是權力者的武器。